隨著《雷神索爾》連霸全美雙週票房冠軍，至今斬獲近三億五千萬美金全球票房，今年接下來更有《X戰警：第一戰》、《綠光戰警》、《美國隊長》輪番上陣，接力打造出美漫電影的全新盛景，首任蝙蝠俠麥可基頓──除去由亞當衛斯特主演的六零年代電視版蝙蝠俠不算──近來也不禁在訪談中回憶起當年拍攝《蝙蝠俠》的點點滴滴。

1989年由提姆波頓執導，歌德黑暗風格取勝的《蝙蝠俠》以不到五千萬美金拍攝而成，當時卻瘋狂攻下逾四億美金全球票房，並堂堂進佔當時影史票房排行榜第五名，在社會上掀起了一股蝙蝠俠旋風。然而這股熱潮來得快、去得也快，隨著美漫熱潮破滅，全美漫畫專賣店與漫畫出版社逐一倒閉、美漫大廠Marvel宣告破產，麥可基頓也未曾與蝙蝠俠一同大紅大紫，而是在拍完《蝙蝠俠2》後與導演提姆波頓一同掛冠求去，也逐漸為世人所遺忘。

「對我來說，那是段非常孤單的日子，而我猜這對蝙蝠俠這個角色來說是件好事。」相隔二十餘年後，如今已59歲的麥可基頓回憶起當年在倫敦拍攝《蝙蝠俠》的時光：「我會在半夜時分於倫敦街道上狂奔，只為讓我自己累得能夠入睡。我不常與人對話。我的兒子當時還在蹣跚學步，而我當時的妻子已跟我分手，但我們正試著破鏡重圓。」

「我就自己一個人待在倫敦，而拍攝期間我從來沒有睡好過。只要我一有時間，我就想搭上飛機回到兒子身邊團聚。」即使事後回頭來看，《蝙蝠俠》在商業票房上達到了空前成功，也為日後的美漫電影盛世率先鋪路，但當時的好萊塢對這部美漫電影全是一片不看好。

「那是一份十分艱難的差事，而提姆波頓又是一個害羞的人，在當時尤其如此，而周遭又充滿了壓力。我們待在歐洲Pinewood片廠拍攝了好長一段時間，而在那個陰暗且濕冷的地方待了無數個漫長夜晚，我們從來不知道這部電影究竟會不會成功。」麥可基頓回憶道。「這部電影沒有任何保證會成功，影史上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像這樣一部電影。而傑克尼克遜的扮相、加上我的嶄新演出，也為電影帶來許多風險。每個人的肩上都承擔了很大壓力，你可以感覺得到。」

「拍攝中有一度，我穿著蝙蝠裝，而傑克尼克遜則扮成了小丑，我看向他後不禁有感而發：『我們已經長大成人了，沒錯吧？』」

提及續集《蝙蝠俠2》，麥可基頓表示：「我們回到美國拍攝續集，所以這點讓我開心不少。有著蜜雪兒菲佛與丹尼狄維托的參陣，這部片的卡司十分強大，但當我看這部電影時卻覺得不夠滿意，這或許是因為首集電影設下了太高的門檻。我想我只看過《蝙蝠俠2》一遍。當第三集電影進入籌備階段時，我就知道出現問題了，因為人們總是會說：『為什麼電影一定要這麼黑暗？』、『為什麼他得這麼憂鬱？』、『電影裡頭不能再多一點色彩嗎？』我知道在前方等待的是一場災難，而我可不準備一同沉船。」

【文／秋葉響也】